」
「我造谣?真是够了,谁的话你都信,我说的你就当放屁。你以为我吃饱没事干吗?」
彭妤艳好不容易甩掉寒浩之的掌握,痛得不断揉著手腕。
「你也不想想,一个和你八字不合的女人,你娘看在你的面子上肯留那贱人这么久,也算那丫头祖上积德了,现在好不容易找到借口赶她走,你以为你娘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吗?」
「难道娘是因为我喝了千日醉的关系,因此责怪巧儿?」
「不然还有什么?我听说了,那个巧儿这些年在寒家根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留在这里迟早还要闯大祸,你娘这时候才赶她走,已算是仁至义尽了。」
仗著这些日子在寒老夫人面前说尽季巧儿的坏话,寒老夫人对彭妤艳信任有加,她是有恃无恐。
「该死、该死!」寒浩之重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