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与紧迫,不规律袭来,她觉得自己身体好陌生。
“呜呜……”她发不出音节控诉。
身体里的水在不停地翻涌,像耳边的雨声,原本在安抚她,到现在,她根本听不见了。
只有那根滚烫顶入喉管时划过喉管挤压的声音,仿佛撑满了她的感官世界,眼泪已经无意识地从眼角滑落,随着震动洒向空中。
终于,在近乎一个世纪的来来回回后,耳畔的低喘消失了。
口腔里的速度慢慢减缓,那根东西却仍在跳动。
傅舟彦的声音被沙哑与缱绻的假象渲染裹缠,“想吃吗?”
她的眼被捂了起来。
她在骤然降临的黑暗里惊恐。
流着满眼和满嘴的水,近乎哀求地摇了摇头。
傅舟彦硕大的阴茎从满黎的嘴里抽了出来,他用手套弄了两下,射在了满黎的裙子上。
黑红相间的格裙,上面白色的浓稠清晰可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