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妳帮我找找,无论什么方法我都愿意试,只要那人不再来缠我!」其实他又何尝缠过我?是我管不住自己的一颗心,硬要去想人家。
「绝对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她拍胸脯保证,我却有所托非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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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团活动的时间,我都早早开溜,以免伤心。
我口中念著南生教我的六字大明咒「唵嘛呢叭咩吽」,快乐地踏步回家。
这样我就可以不想他了吧!呵呵,他再也不会来骚扰我了,我是我,他是他,毫无关系的两个人,我其实可以不想他的……
打开篱芭门,却发现有个人正在安东尼家的庭院上纳凉。
我家和安家只隔一道墙,而且还是「花墙」,墙到腰那么高,我可以清楚看见那人颀长的身躯,睡卧在凉椅上,脸上还盖了顶宽宽的草帽。
那是谁?我的心突然跳快了两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