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徽人大概就是那段时期被我遗忘的记忆之一吧,陶斯和安东尼可记得清楚呢,简直把他当神在拜!
那天夜深后,大人们赶我们小孩子回家睡觉,自己则继续喝茶聊天。
我很不愿意离开,很想再问他以前的事,但我知道我不会得到想要的答案。在他眼中,我不过是个小不点,跟阅历丰富的他比起来,太过生嫩。
那夜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拼命回忆过往,可是想的头也痛了,却想不出一点蛛丝马迹。脑中回荡的,是他的脸,他的声音,他的话语,他的笑……
我感到恐惧,可说生平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害怕,怕他就这样常驻我心,怕我再也忘不了他……于是隔天我再度顶著猫熊眼向南生求助。
「南生,妳心底会不曾常常放著一个人,念念不忘?」
「田恬,妳心里有了忘不了的人?」我这位好友何其乖觉,马上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