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宕一松手,琉衣趕忙背轉身,將自己傷手護在陶口。她心髒跳得像快從嘴巴里跳出來似的,白皙的臉龐驀地浮現兩朵艷人的暈紅。
琉衣敏感地察覺到自己手指上仍有他濕濡的口水印子,又剛好留在傷口上——擦也不是,不擦又覺得好奇怪。從不曾跟任何男人如此親近的她,競一下想不出理想的應對方式。
「還在流血嗎?」從她背後他看下列情形,只好開口問她。
「嗯。」經他一問,琉衣直覺地反應。傷口當然還在流血,不過一想到他說不定又會將她手抓進嘴巴舌忝,又趕忙搖頭。「沒有沒有,沒事了。」
「我看。」不由她辯,韓宕逕自走來將她手拉起檢視。
拗他下過,琉衣只好垂著瞼任他擺弄。兩人兩手交握下過短短幾秒時間,她卻覺得像過了一世紀般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