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妈妈的手不干净,原本很小的一个面疱,被她用手挤过之后,今日肿成一块,吓我一跳。
我对牢镜子细细的肴,用手试按,但觉疼痛非常,唉,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平复下去。
姐姐走过,又看不顺眼,说:「小妹一天到晚对牢镜子挤面疱,总有一天,会把整个面孔挤得掉下来。」
我白她一眼。
「还不去上课?我送你。」姐说。
我取饼书本,跟她出门。
这个姐姐也真是,中五就被父母送往三藩市念书,大学毕业,又折回香港,已是廿三四岁的人了,胡乱找份工效,一混又数年,母亲嘴里虽不说什庆,心中却不自在她。
本来以为她在美国就可以找到对象,至少也应找到一份工作,谁知两者都没有。
她排场又大得要死,坚持不肯用公共交通工具,一份七八千元的薪水,单是养车已去掉三千,剩下的买数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