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英霞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愧色,她大大方方地踏进如玺的房间,一双精明能干的利眼不曾离开过宝玉这张好看的脸。
在花店,她眼角的余光瞄到如玉偷偷模模地穿过玻璃门前,眼明脚快的她立刻尾随上楼欲一探究竟,准备抓如玉的小辫子,可是如玉在扯的事很无聊,她听了想打瞌睡,唯一让她感兴趣的是那个陌生的声音。
她没想到这个陌生人长得挺体面的,虽穿著普通,仍掩饰不了他上流社会的出身,他有种天之骄子的架式。
‘他是谁?怎么会在如玺的房间?我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何英霞问如玉。
‘他前晚昏倒在后巷,被我和如玺抬回来,因为丧失记忆,所以我和如玺暂时收容他。’如玉据实相告。何英霞像秃鹰一样老盯著她的一举一动,不是偷听她和如玺的谈话,就是偷翻她的抽屉,她像活在监视器下,一点隐私权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