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你想什么是一件很奇怪的事吗?」
「当然。」乌映砻毫不犹豫地点头,唇角甚至勾起笑容。「我还以为你这个人没半点好奇心。」
赵爰笑了。「那是因为我不晓得可不可以问,而非不想知晓。」是他将乌映砻想得太严肃了吗?他以为身为一个战俘该是没有问问题的权利的。
差点为他难得的开怀笑颜给窒了呼吸,乌映砻停顿了一下才深深吸口气舒缓胸口压力。
「没什么不可以问的,我可没让你当哑巴,想问什么就问什么。」他一边说著上边仔细确定在手上的每一个地方都上了药。
赵爰这才发现手上所上的药换了,半透明带著淡绿色的药涂起来凉凉的,闻起来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香味。「我只想明白你让我当你的贴身侍仆究竟该做些什么?你对我还恨不恨?」
「你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