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臣臣,那个腺体贴可以给我吗?”
“用过了不能接着用了。”
“没事没事,给我就行。”
裴司臣迟疑地把腺体贴递给顾远洲,眼睁睁看着他贴在了自己手腕上,还低头拿嘴唇轻轻碰了碰。
靠。
裴司臣一整个爆炸,心脏飞速跳动的都不像平常冷静自持的他,他木着脸,心想,真的有那么好闻嘛,这可是活了二十七年都没有过的待遇。
就,顾远洲这个模样好像个痴汉啊。
被定义成痴汉的顾远洲显然没有发现这其中的严重性,还觉得自己赚到了,腺体贴上的味道更浓郁,好像更扛饿耶。
“咳,顾远洲,出来吃饭吧,一会儿凉了。”
“好。”
顾远洲每吃一口就要看一眼裴司臣,用实际行动诠释什么是好香,下饭。
裴司臣也被迫从浑身不自在,硬生生转变为目不斜视,大口干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