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搞不懂,咚咚球打得那麼好,又比別人認真,為什麼不能打成棒?」丁哨哨忿忿不平,大聲說,「像前一陣子,一大堆球員涉入職棒賭博案,這些人難道是女人?他們要是有半分咚咚對棒球的熱忱,就不會搞出這種丑事了。」
「規定如此,又有什麼辦法?」葉北辰無奈地說。
「咚咚那個大傻瓜,除了處理球隊的雜事,還自願跟著球隊訓練,每天被操得慘兮兮的,偏偏又不能上場比賽。」丁哨哨愈說愈氣,「真搞不懂她腦袋裝什麼?我怎麼勸她,她都听不進去。」
「咚咚脾氣本來就拗得很。」丁鈴鈴輕嘆一聲,幽幽地說,「你還記得她十歲生日那時候嗎?我答應晚上要帶她去夜市玩,結果卻忘記了……」
「姐姐沒忘,只是你整天忙著工作,好養活我們這些小蘿卜頭們,根本沒辦法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