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來,我尋尋覓覓,好希望有個男人能讓我倚靠,能用他強壯的臂膀擁著我,讓我能放肆地在他懷里哭、在他懷里流淚。」凌宜君忽然淒然地笑了起來。「小宋身手比我差、人又婆婆媽媽的,你說,我為什麼會喜歡他?我、我怎麼會在乎他?」
丁當當將她抱得更緊,輕聲說:「我、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姊夫向我大姊求婚時,我大姊曾問他,為什麼會喜歡自己,當時姊夫只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
「他說:我要是說得出愛你的原因,我早就當面告訴你了,又何必被你如此折磨?」
凌宜君全身一震,斗大的淚珠自臉頰滑落,痴痴地說:「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每天一早到辦公室,桌上瓶中總是已經插滿了鮮花,有時是茉莉、有時是丁香、有時是百合、有時是玫瑰,漂亮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