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眉一笑,轉身下了車,唇邊的笑意轉為一種冷誚——原來他仍不是最特殊的。
走入客棧之間,一名身著深色道衫的男子上前低聲道:
「閣下,請留步。」
「你是什麼東西,敢要我留步。」魏無儀冷笑出聲,並未停下腳步。眼尾一掃,看見此人手中的佔卜器具。江湖術士之流!哼。
「我是什麼東西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閣下若想今生富貴無虞,必定要留住車內那位女子。」男子的眼楮被深黑斗篷蓋住,僅見得他說話的下顎應屬於俊美之流。
「我的富貴不需要任何人。」魏無儀傲慢地說道,腳步未停,只覺此人羅嗦異常,「我不會因為你的胡亂說話而給你一個子兒。所謂花好月圓、富貴功名,都是由得你胡扯亂說的嗎?命既是注定的,運就是人該用之以改變的——若我當初一味由著命,今天我就不會是魏無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