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扣住她雪白的咽喉——多脆弱的仙人之命啊。
她挪開視線,緊張地咽了口口水,實在想不出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他。拚命地回想著剛才她的行為,也只能做出一個結論——
「我不是故意要違逆你的好意,我不做那些衣裳,純粹是因為我的衣裳是不會髒污的——只要有花草的靈氣,衣服可以自動清理乾淨的。」她柔聲地說道。
「是嗎?」若不是還想在臉上掛著一層假象,他恐怕會嗤笑出聲。
「是。」她肯定地點頭。
「我不信。」他放開手掌下跳動的脈動,下榻拿起桌上一只仍有餘墨的硯台。
「你要寫字啊?」範青青話未說完,隨即驚呼出聲:「你——做什麼!」
魏無儀把整個硯台上的黑墨全傾倒在她身上!
範青青想也不想地褪下外衣,拿著衣服就往外沖——外頭有一個小花圃。
「這是我娘一針一線縫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