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继芳嘴上说着宗族不会做这些事,心里其实已?经?在打鼓。
镇国公绵延数代,族中子弟上千人,更有祖地庞大的家族群,她是?真不敢打包票,说家里各个都是?风光霁月的好人,没有纨绔子弟,所以牛继芳此时也?只敢喊冤,不敢言说太多。
水琮早已?预料到牛继芳的反应。
重新端起茶杯,神情淡淡:“这些事是?真是?假,朕自会查明,只是?……这毒石却是?牛卿疏忽大意之下,亲手送入宫中的,想必皇后在宫中日久,也?该知晓一些秘辛,此事决不能轻拿轻放。”
总要有人背锅的。
“皇嗣之事,乃国之根本?,皇后,镇国公府逾距了。”
牛继芳身子一软,跌坐在地。
水琮图穷匕见:“至于皇后所言的自请废后之事,朕只当没听?见,有两条路,一来,削爵流放,二来,舍一人性命,保镇国府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