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望去,只见罗叔面无表情地不断从惟一的入口投进牧草,一句话也不吭。
齐轩诚本来就不是个健谈的人,也不太敢和别人搭讪,人家闷,他也就只有比人更闷,不敢先说一句话。
又过了两个多小时,他已经热得连内衣都被汗湿透了,头有些昏眩,脚步也有些虚浮,他惊觉自己必须要休息一下了,不然再这样继续走下去,不热死也会被闷死。
抬起头正想唤罗叔帮个忙把他拉上去,却发现对方已经不见了,上头的入口空荡荡的。而夏末毒辣的太阳正从贮存库的正上方毫不留情地烘烤著里面的牧草——还有他。
唐妈妈说过,太阳愈大草干得愈快,这样牧草就会有柑橘味,牛儿们便特别爱吃,这个冬天便不用愁了。
日正当中,他看著头顶上的大太阳,汗水不断涌出,他的睫毛都快被汗水掩没了,眼楮几乎睁都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