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她是安全的,足以做回最初最单纯的自己,那个不用沾上黑色的羽毛伪装成乌鸦的自己。
正是这个原因,她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去妓院。每次做了很大的亏心事,她也会去妓院坐坐,无非是为了寻求心理上的安慰。
这些他不知道,他根本就不知道。
「你的思想太偏颇了。」乌清商不能接受,她所说的一切都在挑战他对人性的基本概念,「如果你没有什么别的话要说,很抱歉,我要走了。」
走?在她说了那么多悲惨往事以后,他居然要走?他是她所认识的那个永远将别人的心情放在首位考虑的乌清商吗?
牙鹤书急切地拉住他的包袱,想要留住他离去的脚步,「你真的要走?我都已经说了那么多,你还要走?」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又在骗我?」乌清商甩开她的手,将这段时间所有的委屈和遗憾一并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