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清商可以极度信任一个人到丧失原则的地步,也可以完全否定对方,到彻底不信任的绝路。对现在的牙鹤书,他属于后者,谁有如此才能保证自己不再受骗。
牙鹤书迎著跳动的烛火望向乌清商的侧脸,他怎么可以如此平静,冷静得叫人害怕,「是!你说得对,一个还不满八岁的小女孩在妓院里能做什么?」等待著慢慢长大,不是为了自强,而是走向一条和娘一样的道路。
她甚至不敢脱去衣衫睡觉,因为害怕喝醉酒的客人会在半夜里爬上她的床。有过一次这样的经历就足以让她十多年来不断地从噩梦中醒来,直至今日仍不敢脱去外衫入眠。
「想要摆脱娘那样的生活,我就必须离开那里,然后……机会来了。」
是厄运还是机遇,到现在她也说不清,「来了一个看上去很温和的叔叔,他承诺给我很多好东西,说要教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