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桌的菜,放在台子,任由冷却,也无以收拾,更无心独食。
我开一罐啤酒,看电视上的歌唱节目。
门铃却急促的响起来。
麦贞站在门外。
她穿著睡袍,外罩长狐狸皮,头发蓬松,双眼肿如核桃。
哭过了。
「我能进来吗。」她沙哑看喉咙。
「欢迎。」我说。
她一进屋,抽抽嗒嗒的又哭起来。
「喂,陪我跳舞去。」
「小姐,你穿著睡衣呢。」
「反正这年头的舞衣与睡衣也差不多。」她朝我挤挤眼。
呵,今朝有酒今朝醉。
「你不是要同我说话吗。」
「咦,你这个傻瓜,同你有什么好说,你都不懂。」她的声音忽然温柔起来,用手捏捏我的面颊,「你懂什么,嗯?」
这个小动作好不销魂,我的心一荡。
「来,陪我去吧。」
舍命陪君子的人是很少的,舍命陪美人的人前仆后继。
我换了衣服陪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