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错觉吗?否则谢仲涛怎会这样看她?是不是自己在濒死之后一厢情愿产生的幻想,所以才会将他的醉意当做情义?
就当真一回吧!允许自己放纵片刻,这样偎著他,靠著他,即使自欺欺人,她也认了。
「别哭了,好不好?」
他越是这样说,她的泪水越是像珍珠断了线一般不住流,难得他肯用商量的语气与她说话,难得他言语中没有命令霸道的语气……为这样的谢仲涛心折,甘愿就此沦陷,万劫不复。
若是酒醒后的他也能这样对她,那该多好,该多好?
有什么东西忽然从谢仲涛紧握的手中掉下来,她定楮一看,原来是一条湿漉漉的红线,最下面吊著一道已经被水泡皱了的平安符。
「你——」喉咙像被什么堵住,她自他胸前抬头,一眼便看见他高高举著手臂,脸上露出难得的没有心机的笑容。
「漂了很远,所幸我还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