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受伤,却不知伤的重不重,可他不能对她伸出手,不能心软,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枉顾两条无辜惨死在她手中的人命。
「为什么不回答我,啊?你为什么不反驳我的话?」她失去冷静的怒喊。
「嫂嫂,你冷静点,大哥他。」翩翩急哭了,「大哥他不是你讲的那样。」
席惜朝翩翩苦笑,「是不是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你、万俟隽,要不要听我的解释?」
万俟隽紧瞅住她摇摇欲坠的身子,想上前,终是忍下,「解释,也仅是你为自己开罪的辩解。」
辩解!?席惜身子晃了晃,无力的左脚险些支撑不了的令她跌倒。
她努力的稳住身子,纵使踩踏在地上的左脚已痛得令她昏厥。
她拭去脸上已显可笑的泪,深吸口气,平静的问:「既然你认定人是我杀的,要杀、要剐随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