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儀命令道。
門未掩攏時,魏無儀的大掌便輕撫著她的發——她的柔順是初飲西域奇花的放松癥狀。待她再習慣這種東西一些時日,她的一舉一動便會隨他而起舞。
「你方才提到丫頭們說我待你如何?」她若再多點這種錯覺,將來當他的態度丕變時,她的怨恨就會更驚人。
「唔——說你很寵我、你會听我的話——更奇怪,我又沒叫你听我的話。」她舒服地呢喃了一聲,竟然微打起盹來。
「喝點水。」他拿起她系在腰上的小水瓶,送到她唇邊。
「嗯。」她順從地喝了幾口。「西域的花是睡覺花嗎?為什麼我一直喝就一直想睡覺?」
「可能是你還不習慣這樣的水吧。」他語帶玄機地說道,望著她的笑容著實不懷好意,然則躺在他胸口合眼的她卻沒有發覺。
「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她低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