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青墨对唐年的言论颇为支持,倒是云溥心一脸纳闷:“小师弟?”
云溥心迟疑,他审视着唐年,此时的唐年一身正气,与平时截然不同。
完了,云溥心心底咯噔一声,暗道小师弟莫不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师尊怎么可能因为今天的事情而难过?别说难过了,要是真知道了今天的事情,师尊不拖着病体从床上“垂死病中惊坐起”,精神百倍跳起来与他们竞争那就不错了。
想到那个向来病殃殃的师尊,云溥心看向唐年的目光便越发担忧,他们这一支是向来全宗门最穷的,光照顾一个病号就够了,要是小师弟真病了,到时候怕是连药钱都付不起,云溥心心中忧愁,他伸手,小心翼翼想探探唐年额头,然而他手刚一伸出,却被唐年凛然将手拍开。
“大师兄,我对你实在是太失望了!”
“?”
完了,小师弟这不光病了,还病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