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开始在美国度过的那半年,他几乎天天晚上都接到上嘉打来的哭诉电话,未了总是以「你什么时候要回来」作结。
所以对她的印象一直停留在爱哭的小学生上,等他回台却发现那改变是如此的巨大。
她抽高不少,短短的头发留长了……
每次回来总是会发觉她的改变,缓慢却确实的在变了。
让他一年又一年越加渴望把她留在身边,不错过她的任何改变。
他觉得自己像是长期派驻在海外的父亲,感叹著无法陪伴小孩的成长。
大学毕业后他曾将近两年没有回来,恰好是她高中升大学的阶段,等他回来,她已经从一个青嫩的少女转变成一个适合晚礼服的女人。
扁凭E-mail与电话,怎么可能察觉这些改变?
有时候他会不觉的嫉妒宇宙,能在她身边陪著她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