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愚继续凝视著他,那结不驯的发丝又滑落他宽广平滑的额前,往下是挺直的鼻梁,颇有希腊罗马神抵的味道,坚毅的唇角微微上扬,仍维持著方才微笑的弧度,稳定地安置于方向盘上的双手,是许久之前她曾仔细端详过的。
她记得那略微粗糙的指尖滑过她肌肤的每一分战 的感觉……
那一天的每一个细节镌刻在脑海中是一幅永不磨损的浮雕,原以为那是见他的唯—一日,命运似不满意于一场独幕的悲剧,非要将剧情往下延伸,只是剧本封面既已标明类型,又如何能演出一个不同的结局?
即使有欢乐的部分,也只是短短的一景。
今日便是那难能可贵的一景了。
四周的虫鸣鸟儿,不同的虫声,只是不同的乐器重复著相同曲词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