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没说话,要说什才好呢?围在四周的人都那安静,只有吊桥下打捞的人声。
「错都在我,我和她结婚等于害了她,你们——不会了解我这三个月来的感受,我——像被关在一个塔顶上,连转动的自由都没有,」雷文激动起来,「小瑾已经死了,绝不是我说她的坏话,她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她不满意我的家,憎恨我母亲,更认定我和亦筑之间有事,这——她的一切我都能忍受,但对我的母亲——」他说不下去,眼泪大颗大颗的流下来,「你们没有人会了解我——没有人——」
之谆用力的握住了雷文的双肩,他显得比雷文更激动,埋藏在心里二十年的话,被另一个人说出来,他的感觉是什?除了激动,还有那多感谢。
「我了解你,孩子,我完全了解你!」之谆发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