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叹了口气,离开纽约的这些天,她已经不知道告诉自己多少次,绝对不要再想方俟晓,然而,回忆就是会从寂寞的缝里撞进来,想念就是会从不经意的联想中出现……她要如何除掉她心中对万俟晓那股强烈的爱恋?它已经蔓延在她的每个细胞里,就像是呼吸一般的自然。所以,要除去它,恐伯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吧?
那么,为什么她不好好地想他呢?只想他的好,只想他的温柔……这样不也是一种是快乐?一种寥胜于无的快乐。
司徒舞语想著,一对亲密的情侣迎面走来,他们幸福的模样让她好生羡慕,一个不留神,她撞上了路人,剧痛从她背上传来,让司徒舞语痛得皱眉。
只是轻轻一下,应该不要紧吧?
她咬唇想著,还好她穿的是深色的衣裳,就算伤口真的裂开了,也不致于太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