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冢又低头看了会儿地面,手腕转了转,转头:“抱歉,不过你来医院是?”
赤司征一抿了抿嘴,“检查身体。”
医生说,顶楼病房有一位少年,同样是打网球的,现在却手脚麻木,难以运动。
赤司征一没有想过去看对方,总觉得会见到绝望又压抑的黑暗,然后留下并不美妙的回忆。
手冢听闻顿了顿,“你喜欢打网球吗?”
他还记得刚刚和对方的第一次见面,少年看向他网球拍的目光,炙热专一,这也是他与对方搭话的原因。
“……不知道。”赤司征一用手指抠着小兔背包上的兔子耳朵,他很奇怪自己为何会坐在这里与一个陌生人聊天,但又觉得理所当然。
或许是他旁边这位少年,明明看上去神情冷淡,面容严肃,但身上总是流淌着温柔又包容的气息,让人不由自主的便卸下心防。
呃,还有一种年长者的可靠?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