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妳这是在怪姐姐?」见她不说话,喜月跺跺脚,兰花指捏著的手绢在空中夸张的挥了个圈。「说真的,姐姐那天会闪到腰还不是因为妳的缘故,妳怎么能怪姐姐呢?」
「我的缘故?」陆云歌好诧异,指著自己的鼻尖。她是好心救人,喜月不怪南宫烨,反倒怪她?
「说妳见识不够,还真没冤枉妳,来,姐姐教妳两招。妳别看爷凶巴巴的,可手上一直很有分寸,姐姐我从楼上被甩下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其实也就是疼点,不会有大碍。」
喜月满脸沉醉的样子,声音一顿,有些抱怨地说:「可那天妳接住姐姐又突然放手,害得姐姐掉到地上才扭伤了腰,好几天都坐直不起来喔……」
这是哪一国的论调?陆云歌啼笑皆非地望著喜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