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這些日子來也知道該怎麼治他了,被他吻得喘不過氣來時,她便撓他癢。把他這個向來冷臉的男人撓得眼眸眯成一條線、笑到一張臉皺得像孩子似地。
「停!都依你意思總成了吧。」夏侯昌笑著說,移坐到離她一步之遠的地方。
東方荷瞅他一眼,裝鎮定地拿起小火爐上熱著的養生茶,給自己和他都倒了一杯。
扁天化日下,雖然沒人敢闖入「听荷院」,可總還是羞啊。昨日被他在這里放肆了一回,她雖忘情,卻也羞得她一整個晚上都不理他。
無奈不理他的結果就是,他就非得招惹到她回應了他為止。于是,腰酸背疼的人又是她了。
前幾日,他太猖狂,她才初嘗人事又無法抗拒,經常被折騰到沒法子再承受他。這幾日,雖已漸漸習慣了被他融入,但鎮日就這麼滿腦子的春色無邊,簡直不像話啊。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