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我不知道,」有点嗫嚅的,「说是这么说。」
掌珠笑了,在阳光下她的笑容带著鼓舞的力量。
而我几时变得口都涩。话都不能说了呢?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求婚,他只说:让我们结婚吧。随后给我一记耳光。
掌珠说:「他叫我带一样东西给你。」
「什么?」我问。
掌珠摊开手,她手指戴著枚钻戒,晶光四射。「爹爹说:‘告诉她我是真的。’」
掌珠把戒指脱下来交给我。
我用两只手指拈著它在阳光下转动,据我的经验与眼光,这只戒指是新买的,三卡拉,没有斑点,颜色雪白,款式大方,是真正好货色,价值不菲。这年头正式求婚,又送上名贵礼物的男人为数并不多。
等了这么些年,我想:等了这么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