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不明白,难道他真的如明美所说的那般,是如此地担心,挂念自己吗?
「赏夜樱?!你想去哪里赏夜樱?」织田信长动手把身上的黑甲解下,交给身旁的明美。
「鸭……川。」玉竹的神情显得十分困惑。为何织田信长要如此容忍自己的任性及胡闹?以他平日暴怒的脾气,他应该生气的给自己一巴掌,然后命令她乖乖上床睡觉。当然,或许他今晚心血来潮,又想和自己同床而唾、共枕而眠,所以才会如此放纵她的无理请求。
「鸭川?!鸭川距离玉竹宫有一段不算短的路程,如果现在赶去,可能还未到达那里,你就已经困得睁不开眼楮。」织田信长低下头凝视著她。「玉竹,你现在真的这么想去鸭川赏夜樱?改天好不好?等你虚弱的身子好转些再去,嗯?」他那深遂如潭的眼楮眸像闪著神秘光彩的黑色宝石,深具诱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