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她把自己陷入了左右不是的身份里,站在那里,她的眼始终望著脚下的那块地,像是发掘了金子似的,片刻不肯挪开。
骆鸢飞双臂抱住她的腰,直接将她摁到自己的腿上坐好。任她怎么挣扎,他就是不松手。他的唇凑到她的耳旁,细语呢喃:「你又换回了我们初见面时的那身蓝衣。」
他的气息醉熏熏地爬满她的耳根,薰得她半身酥软,差点就掉进了他设下的陷阱里,好在最后关头她又爬了回来。
「爷是可以这样抱著丫鬟的吗?看来从前我没留意的时候,府里的不少丫鬟都被你轻薄了去。」
「你这是在吃醋吗?」他笑著问她,有点痞,与这身青衫不符。
甩他一记白眼,管丝竹硬气地驳了他的说法:「我又不是你的什么人,没权利吃你的醋,也犯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