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实际的是你们!笨到去相信那个什么诅咒,笨到去那个穷乡僻壤的地方自找罪受!祁星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切的一切都是你害的!你听见了吗?我说,都是你害的!你独占所有好处,却要祁星牺牲,你是冷血动物!」望著解祁辰不为所动的背影,席蔚更是替解祁星感到不值。
「不是这样的!」房门被人推开,邵蕾不知何时站在房门外,由她满面泪痕的表情看来,她似乎听见席蔚对解祁辰的指控。「星宿他说过,这一切不关鬼宿的事,不管鬼宿去或不去……」
「小蕾……」解祁辰开口示意她进入病房,待病房的门再度被关上时,他才继续开口:「我睡了多久?」
邵蕾望了眼手表,「正好二十四小时。」
「二十四小时……」解祁辰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转向仍然昏睡的解祁星。「也差不多了。」他伸手向一旁的氧气筒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