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为甚么会有人要杀令刚呢?陈炳权的人不是一网成擒吗?
折腾了一夜,天朦光时可若才迷糊入睡,也没睡多久,就被人声吵醒。
「对不起,林小姐,」是位便装警员。「我们想问你一些问题」
「我非当事人,令刚没醒。」可若语气不好。明知危险,警方事先怎不派人保护?」
「只有一个问题,方先生回港只有警方知道消息,但显然凶手也知情,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可若呆住了。
一下子寒冷从背心直扩展到全身,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他是令刚的心腹,是唯一帮令刚的人,他曾为令刚受伤——不可能。
「是不是还有外人也知道时间和班机?」那便衣人员再问。
可若深深吸一口气,不受控制的颤抖遍布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