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我们绝对明白,但方先生知道他们的内倩,我们这儿和香港警方都需要方先生协助。」
「报上有他的消息吗?」可若最关心的只是令刚。
「没有。我们完全不提方先生的名字,怕先生名气太大,怕引起社会上不必要的冲激。」
「香港呢?也不公布他的名字?」可若又惊又喜,不能置信。
「我们不知道香港方面会怎么做,目前为止,没有公布。」
「令刚——」可若捉住他的手。
令刚心中惭愧、意外、喜悦、内疚交织成难以言喻的情绪,却也如释重负。即便他真的说全不在乎,但那名气得来不易,有血有泪有汗的。
「我想——我做得太迟,」他说:「如果早些投案,会不会对大家好些。」
「很难说,好不好,也许太早时机未成功,对毒犯的破坏不这么彻底,不这么全面性。」
「你很仁慈。」令刚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