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装的、军装的,还有荷枪的野战部队——野战部队?
令刚吃惊意外,一抬头,看见机场大厦顶上挂著青天白日满地红的国旗。
台湾?怎么可能?台湾?他把视线移向可若,她兴奋和紧张兼而有之,还有更多的欣慰。
「怎么回事?」他问。
随大汉召上的两人已上飞机把那商贾般中年男人「请」了下来。看情形,显然一切早经妥善布置,但怎么可能?
怎么会?可若用了甚么方法?
令刚心头七上八下,乱七八糟,叹息又庆幸、怀疑又不安、担心又欣慰,矛盾零乱得自己都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们被带上一部汽车开走,回头望望,整架飞机都被荷枪的野战部队包围,所有的旅客一个也不许下来。
他们和商贾似的中年男人被分开两处,那男人险色阴沉恨恨的盯著令刚,好象想把他吞下肚子。
令刚没理会他。事已至此,坦然些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