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接过酒杯说谢谢,仰头一饮而尽。
「甚么时候要的酒?」令刚问。
「刚才。」她含糊的应著。脸上浮起红晕,眼中有著光彩。
酒的影响?这么快?
令刚张望一下,窗外乌云密布,气压很低,天气和上午起飞时不同,黑压压的,就像他的心情。他伸手握住可若的手,她的手脚发烫,彷佛一股滚烫的血液在里面奔腾。
「别害怕,」他安慰著。「我们并没有危险.只是被逼做一些不想做的事。」
「我不害怕。」她发亮的眼楮盯著他。「我只要跟你在一起。」
飞机降落了,在跑道上滑行一阵就停在一块空的停机坪上,并没有靠近机场大厦的空桥。空中小姐报告请旅客留在座上,要等汽车来接载,因为机场繁忙,没有空桥。
有些人坐著,有些人却急不及待的站起来,秩序尚算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