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鸣筝伸出手,试图握住秦屿,但刚刚触碰到秦屿的指尖,秦屿就起身离了卧房。
大概是惹媳妇儿生气了吧,赵鸣筝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不知道过了多久,秦屿终于回来了,手中拿着丝带和捣好的药材,将要敷在了赵鸣筝眼上,又用丝带将他眼睛蒙了起来。赵鸣筝鬼迷心窍地向前一倾,鼻尖恰好触碰到了秦屿柔软的嘴唇。反正现在自己听不见也看不见,赵鸣筝索性直接吻了上去。这是近三个月没有尝到过的熟悉滋味,赵鸣筝近乎贪婪地咬着秦屿的嘴唇,直到感觉到对面的人有些气息不稳,才停止了纠缠。
谢必安与范无咎静静地对视着,两人都没有先开口说话。月光泼洒在两人肩上,前生今世仿佛一场大梦,天地逆旅,何处是归宿?直到桂树上栖着的夜枭发出了“咕咕”的叫声,两人才回过神来。
“七爷回来了。”范无咎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