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会知道?
「他的户口里没有了二百多万,他以为我不知道吗?我早就知道了。」她倚在门边。
「你想怎样?」我问她。
「幸而我在他钱包里发现你写给他的支票,告诉你,是我拿去兑现的,那些钱本来就是他的,将来就是我的。」她展示胜利的微笑。
我早就猜到是她,森说他一直将支票放在钱包里,是她在森死后搜他的钱包的。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将森火化吗?」她问我。
「我不想他有坟墓,骨灰瓮本来应该放在寺院里的,我不理所有人反对,带回家里,并不是我不舍得他。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她走到我面前,身体几乎贴著我,盯著我说,「我不要让你有机会拜祭他,他是我的丈夫,死了也是我的。」
她怨毒地向我冷笑。
「你很残忍。」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