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她不知道要怎么办?她只觉得自己的那个帐幕失去了中间支柱,就倒塌在地上。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否再站得起来。
三十八岁,她对这个数字完全没意识,在学森面前,刀子永远是那个娇滴滴的女孩,她永远长不大,永远需要保护,需要爱宠,年龄根本不是问题。
事实上,三十八岁的她看来也只像二十多岁的美丽女人,年纪对她全无意义。
一星期来,她只躲在卧室,连楼都不肯下,陈汉律师来了三次她都不见。
她有个感觉,自己的灵魂已随学森而去。
「夫人,」忠心耿耿的女工人珠姐上楼,「有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求见,她是新加坡来的。」
「她见我做什么?」雪曼只望著窗外。
「她说是新加坡大少爷让来陪你的,还有封大少爷的信。」
雪曼接过信随手扔在窗台上。
「送她到客房,晚餐时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