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实简陋的屋舍内,大厅仅仅摆置了一张桌子和四张竹制椅。
换下破了的上衣,跟随来到此地的童仓堤不发一语地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黑眼闪烁著极度疑惑地来回瞧著另外三张椅子上的人。
「还好爹来了,不然我和阿堤都要死在那儿了。」铁靳不敢看向童仓堤,径自和父亲交谈,「爹,阿堤中了长老的活暗器,你有法子解吗?」
「爹会试试尽力替他解去。倒是你,不该自作主张,选这节骨眼回来。」铁翱一边责备,一边以破空之音暗暗斥道:「带恩公家人进入我族领域,陷他于族中内乱的危险,你这样做和恩将仇报有何差别?」
遭父亲责骂的铁靳缩了缩脖子,低垂螓首声如蚊蚋地喃道:「我只是想陪在爹娘身边,和你们共渡危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