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那些尝尽所有滋味的时间里,他终于明白自己的感情。
第一次见面时的撼动、离开时的心躁、归来时的迫不及待、看不得他的冷淡、爱恋于他的身体、心疼他的纤细、气愤他的自残、欣喜他的快乐、分享他的感情,所有的情绪归因于同一个人身上,想要不懂这一切,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可这是不可能、不可能的啊!你忘了你跟我都是男人吗?」
「我不在乎这些!」
「可我……」
怀里的银狐突然挣扎落地,戒慎地依靠在大石边,锐利的眼楮瞪视四周。
瞧见它的异状,乌映砻拉著赵爰起身,俊目迅速梭巡林间。他一手将赵爰揽在怀中,一手伸向腰间佩剑。不久,乌映砻发现一双双饥饿的青光,贪婪地盯著大石边的两人一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