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次的月事早在三个礼拜前就该来,她一直还在觉得奇怪,原来……
欢悦替代了惊讶,她伸出双手轻模著腹部,难以想像有个小生命已在她体内孕育,是他的耶。她如获至宝地笑著。「我怀孕喽。」
「拿掉它。」砭入肌鼻的冰雪朝她砸去。
「不!」白舞蓉捍卫地护住肮部。「如果你不要它,我自己可以独立抚养。」
她的预感灵验了。他不爱她,他甚至残忍地不愿让她保有他的孩子。
「不要它?我当然不要它,我为什么要它?」北极飒飒的寒风,从王佑鑫微颤的红唇中刮出。「把它拿掉,我会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你这么说就太不负责任,不管你的态度如何,我要定它了。」这是他惟一留给她的纪念呀。
「你……」王佑鑫怒形于色地攫住她的藕臂,狂猛的眼楮赫然瞟到她光秃秃的无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