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鑫皮归皮、闹归闹,但动起脑筋向来不含糊。
「画刀。」白舞蓉喃喃自语。
「什么?」王佑鑫追问。
「没啦,职业病罢了,听你们形容又像锉刀,又有油彩的工具,我本能想到画油画时用的画刀。」白舞蓉摇著手,对自己的班门弄斧感到赧然。
「画刀?」水柔沉思,这倒是很好的侦查方向。
「哈!我晓得凶手是谁了,一定是那个打伤我的肌肉霸。」王佑鑫弹指大叫。
「你是说……胡铁华?你……乱讲!」白舞蓉诧愕得不能自已,这可是相当严重的指控那。「绝对错不了。」王佑鑫口若悬河。「你们想想嘛,凶手力大如牛,男性,加上凶器又是画刀……嘿嘿,这些不正是胡兄的描述吗?」
「去,差点被你唬住!」一记飞掌由下而上挥往他的后脑勺,水柔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