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但没放在心上,今儿个还让我坐上你的坐骑,你这不是存心让别人更有话说?还以为你不在意、想得开;没想到你只是故作潇洒,一听见酥香苑里的耳语,便对我生起气来,说起来最冤枉的人是我。」她起身将洒出来的汤汁抹干净,心中暗想,若这掌是打在她脸上,她还有脸出去见人吗?
必灏熙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按捺不住狂躁的性子,一把抓起她的领口。
「别以为我待你宽容些,给你三分颜色,便得意忘形地开起染房来了。」
「别动不动就抓我领口,你忘了我是女人吗?」
「男人、女人在我眼中全一个样!」他讥诮地咬牙说道,故意贴近她的脸邪笑。
浓重的阳刚气息喷在她脸上,她感到自己的呼吸紊乱急促,近在咫尺的俊脸给她一股触模不到的距离感,他封锁了那颗脆弱却真性情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