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那种意婬的老头子,见到女人手指都会想到那方面去,我是一个正常的小伙子。十六岁。
所以我觉得我不必看图画,上舞厅去。
或者是去听欧,看著歌星的脸蛋在台下发呆。
我不做这些事情。蔡小姐给我的负担已经够大了。
他们不知道这个秘密,所以他们不会明白,他们实在不会明白。他们心里没有这种享受。
一星期一次,我还是在操场上玩篮球。
但是蔡小姐的车子一共才坏过那么一次。
一星期只有七天,时间象飞一样。
然后校长把考试场所与号码给了我们。
当我接过那个考试场所与号码的时候,我心里作闷,几乎想呕。
我马上想到一排排的台椅,一张张的试卷,一个面孔象锅底的监考,踱来踱去。
监考的老师常常使我神经紧张得要死。
他们一走近我身边,我一定掉钢笔掉橡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