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名豪真想跳到黄河里头去洗一洗。
「无凭无据,当然随你高兴怎么说。」季襄雪不屑地瞪他一眼。
敝了,这人没事长那么高干啥?害她穿了高跟鞋都还得仰高脑袋,可真把她的脖子给累坏了。
「对!无凭无据,也随你高兴怎么想。」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刁名豪不想再作辩护,嘴里却又不甘心地发著一堆牢骚。「怪就怪我一时妇人之仁,那只大狗流浪街头惨遭捕狗队抓去活埋,本来就不干我的事,我干么鸡婆,还得被人扣上个小偷的大帽子咧?」
「你别忘了我名字中的雪,就是‘自扫门前雪’的那个‘雪’,所以你也别指望我会感激你。」误会就误会,总归她的牛脾气一旦拗起来,是说什么也不会认错的。
「感激倒是不必,我只要你还我清白。」刁名豪嘟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