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學校不需要你了,你被FIRE了。」凌耀冽「好心」地在一邊解釋,「就是這個意思。」
「你——怎麼可以這麼做?憑什麼不讓我去學校,理由是什麼?你有什麼權利讓學校解雇我?」她現在很想上去揍他,雖然知道他很霸道,但是她從沒料到他竟囂張到這種地步,真是欺人太甚了。
「憑什麼?」凌吳雷停下手里的刀叉,拿起餐巾優雅的抹抹嘴,直視朱炎,「憑我是學校的理事長,這個理由夠不夠?」
對呀,她怎麼把這件事給忘了,他是理事長,當初同事在告訴她凌耀冽的事時就說過的。可是不管怎樣,他這麼做還是太過分了,因為他是理事長就可以這麼不講道理嗎?她是個完全行為能力人,而且有人身自由,又不是他養在家的寵物。
「我要去學校。即使你是理事長,也不能干涉我的人身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