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朵瑜打开房门,将手里的袋子摆在墙边,躺在床上不到一分钟,吊在窗口的传声筒上挂著的铃挡就响了起来。她只得起身打开窗户,拿起传声筒。
窗户对面是邻居陆家,呼唤她的陆小豪正对她挥挥手。他们之所以会用这种传讯的方式,起因于小学时老师教大家用一条长线,两端绑著善乐多空瓶用来与别人传讯,他们觉得好玩,也在各自的房间拉上线做为传讯的工具,即使明知可用喊的或是打电话,但他们仍乐此不疲。十几年过去了,他们已经改良到用钓鱼线,两端绑著啤酒罐做成的传声筒了。
「多余,什么事?」她对传声筒叫,先报上名字再询问,然后将传声筒附到耳边。「小豪。」对面的陆小豪也按规矩先报上名字。「谢天谢地!你终于回来了。我在家痴痴等了你两天。」他的声音夹杂著感动的哭声。
唐朵瑜将传声筒移到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