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儿气得恨不得掀桌子。不行,她眼波一转,再换个策略好了。
「小香,」馥儿温言软语地再度叫唤赵香。「我到底是谁?这里是我的家吗?
妳说句话嘛,我不会告诉妳那位堡主的,好不好?我保证。」
赵香专注地改擦干净得不能再干净的骨董花瓶,对馥儿的问题充耳不闻。堡主早就下令,任何人不得谈论或透露小姐出现在乔堡的经过,而她刚才已经被这位聪慧的姑娘骗出不少资料,现在她决定少开尊口,以明哲保身。
馥儿气得牙痒痒地,今天一醒来,她就发觉自己对过去一无所知,连她为什么会躺在一间充满男性气息的高雅卧房都不明白。而赵香真是可恶,除了告诉她彼此的名字和她目前住在乔堡外,对她其他的问题不是回以标准的赵香式微笑──傻笑,就是像现在这样,专心地东擦擦西抹抹。